(103)《嘉庆道光两朝上谕档》,第二十五册,第512页。仁宗已於七月驾崩,宣宗已即位。 (104)《嘉庆道光两朝上谕档》,第二十七册,第677-678页。 (105)《嘉庆道光两朝上谕档》,第二十八册,第274页。 (106)《嘉庆道光两朝上谕档》,第二十八册,第485-486页。 (107)清文庆、李宗昉等纂修,郭亚南等校点《钦定国子监志》卷六十六《经籍志》二《书版》,北京古籍出版社,2000年,第1152-1153页。 (108)《元史》,中华书局,1976年,第5页。但出版説明谓“乾隆四十六年(一七八一年),对辽、金、元三史译名进行了谬误百出的妄改,挖改了殿本的木板,重新刷印”则并非事实,乾隆间并未能完成挖改的工作,所以当时并没有重新刷印的本子流传。张元济在《校史随笔·元史》中説曾得到一部原、改两本配合者,改本剜刻原书,损益上下文。从其描述看,当即乾隆间剜改之本。但应是乾隆间将部分书版剜改後刷印的样本,所以仅爲残帙,并於清末从宫中流出,不能説明当时已剜改完成并颁行刷印流通。 (109)陆枫《试论武英殿刻〈二十四史〉版本源流及其历史作用》,第20页。 (110)冯家昇曾详论改译《辽史》之大弊八条,见《辽史证误三种·辽史初校》,第86-87页。张元济在《校史随笔·元史》中更指出改译本竟将《元史·泰定帝纪》口语即位诏全译爲文言。 (111)《〈金史〉校点工作进行情况与问题》,《〈二十四史〉点校本档案》,《书品》2011年5期,第81页。 (112)张元济据《宋史·选举志》,认爲在金章宗以前,南宋即先已摒弃薛史,见《百衲本旧五代史跋》。 (113)清洪亮吉《卷施阁集·文甲集》卷九《邵学士家传》,清光绪授经堂重刻《洪北江全集》本。又黄云眉《邵二云先生年谱》,《史学杂稿订存》,齐鲁书社,1980年,第28-29页。 (114)据章钰《孔荭谷校薛居正〈五代史〉跋》(《“国立中央图书馆”善本题跋真迹》,台湾“国立中央图书馆”编印,1982年,第375-376页),孔继涵校本卷一百四十三尚有注明《大典》页数者,章钰因此认爲“初稿并记《大典》卷数、页数,以便覆核,定本方删页数而存卷数,此数条系删除之未尽者”。 (115)正是出於这种炫示工作成果的目的,陈尚君所指出的“原书确有误而辑本改正者,大约仅占校记十之一二,其中超过半数是原书不误而粘签虚构误字,并援引常见书加以所谓改正”(《前言》,《旧五代史新辑会证》,复旦大学出版社,2005年,第36页)的情况也就不难理解了。 (116)如章钰《孔荭谷校薛居正〈五代史〉跋》指出此本尚存“犬羊猾夏”、“虏母”、“种落贱类”、“乱华“等字样。 (117)如辽世宗耶律阮小字“兀欲”。熊罗宿影印乾隆翰林院抄本本作“鄂约”,殿本改爲“乌裕”,而《钦定辽史语解》则作“乌云”。 (118)早期的本子如熊罗宿影印本卷首《进表》仅有月份,後期删去出处的定本如文渊阁《四库全书》本、殿本则并载“初三日”。 (119)《于文襄手札》,《国家图书馆藏钞稿本乾嘉名人别集丛刊》影印本,国家图书馆出版社,2010年,第四册,第491页。 (120)《于文襄公手札》七月廿八日札,第498页。 (121)(清)洪亮吉《卷施阁集·文甲集》卷九《邵学士家传》。 (122)《于文襄手札》第499七月廿八日札:“二云复感甚,念念,嘱其加意调摄。” (123)黄云眉《邵二云先生年谱》,第47页。 (124)文渊阁《四库全书》本《旧五代史》卷首奏章、《御制题〈旧五代史〉八韵》注。《御制题〈旧五代史〉八韵》载《御制诗四集》卷三十三,可知作诗时间在四十一年正月,则王际华面奏当在四十年。 (125)文渊阁《四库全书》本《旧五代史》卷首奏章。 (126)参见陈尚君《旧五代史新辑会证》前言,第39页。 (127)《“国家图书馆”善本书志初稿·史部》,台湾“国家图书馆”编印,1997年,第72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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