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97)大豆在饮食中的地位,参见林巳奈夫:《漢代の飲食》,《東方学報》第48期(1975年),第6、9頁;余英时:《汉代的饮食》,收入《汉代贸易与扩张》,邬文玲等译,上海:上海古籍出版社,2005年,第214-217页;黎虎主编:《汉唐饮食文化史》,北京: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,1998年,第16-19页;彭卫:《中国饮食史》,北京:华夏出版社,1999年,第28页。史书中例证甚多,不赘。 (98)《太平御览》卷841引,第3758页。 (99)《北堂书钞》卷75引司马彪《续汉书》则做:“寇恂为颍川太守,时有豆生于郡界,收得十余万斛,以给诸营”,(影印南海孔氏本,北京:中国书店,1989年,第275页)获豆数量差距颇大,兹从成书较早的《东观汉记》。 (100)《后汉书》卷1《光武帝纪上》“建武五年”:“是岁,野谷渐少,田亩益广焉”,第41页。《太平御览》卷90(第431页)将此段叙述置于四年纪事后,似乎止于四年,实误。吴树平先生校注《东观汉记》注意到唐人刘庚《稽瑞》所引云“光武建武二年,野谷橹生。五年弥多”。(《东观汉记校注》上册,北京:中华书局,2008年,第37页注147)明确注明到建武五年,与《后汉书》一致。 (101)《后汉书》卷1《光武帝纪上》李贤注,第32页;吴树平:《东观汉记校注》上册,第315页。 (102)杨光宇、纪锋:《中国野生大豆资源的研究与利用综述》,《吉林农业科学》1999年第1期。 (103)宁可:《有关汉代农业生产的几个数字》,《宁可史学论集》,北京: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,1999年,第543-548页。 (104)杨光宇、纪锋:《中国野生大豆资源的研究与利用综述》,《吉林农业科学》1999年第1期;曹永生、张贤珍、白建军、龚高法:《中国主要粮食作物野生种质资源地理分布》,《作物学报》1999年第4期。 (105)如《晋书》卷43《王衍传附郭舒传》:西晋末王澄败,郭舒不忍渡江,“乃留屯沌口,采稆湖泽以自给”(北京:中华书局,1974年,第1242页),“沌口”又称“沌水口”,为太白湖水东南通江水处,参见《水经注》卷28《沔水》“又东南过江夏云杜县东,夏水从西来注之”郦道元注,第507-508页。《资治通鉴》卷109“晋隆安元年(397)七月”,后燕慕容详在中山,“城中饥窘,详不听民出采稆”,后慕容麟斩慕容详而代之,“听人四出采稆”,(第3455页)两例可证。 (106)游修龄据文献指出古代野生稻分布的北界较今偏北,至少到北纬30°,甚至更北,参见游修龄:《中国古书中记载的野生稻探讨》,《古今农业》1987年第1期;又参见游修龄、曾雄生:《中国稻作文化史》,上海:上海人民出版社,2010年,第17-25页。据现在研究,野生稻生存的绝对低温在-9℃以上,唐代河北沧州(38°3′N)应该基本满足这一条件,文献载此地“生野稻水谷”不能排除是多年生野生稻。 (107)高立志等:《中国野生稻的现状调查》,《生物多样性》1996年第3期。 (108)王利华提示,上述植物旅生现象可能是栽培作物野化自生,此种情况肯定存在,不过,从现在研究推断,当时北方存在纯粹野生稻,亦不奇怪。两种情形很可能并存。无论如何,相对百姓维生,差别不大。 (109)《史记》卷129《货殖列传》,第3265页。 (110)渔采狩猎省力,但产出不稳定,形成剩余不易,积累财富困难,农耕则具有优势。不过,这些优势只有在农耕达到一定水平时才明显,积蓄财富的观念也是逐渐培养出来的。 (111)周自强主编:《中国经济通史·先秦经济卷》上,北京: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,2007年,第219-249页;亦有学者认为商代渔业颇不重要,参见刘兴林:《论商代渔业性质》,《古今农业》1989年第1期。 (112)舒怀:《从龟甲兽骨看田猎在商代的经济地位》,《湖北大学学报》2000年第6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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